第五姓是一个非常罕见的姓氏,我们生活中很少能遇到第五姓的人。那么第五姓的来源是什么呢?这个姓氏有什么特别的地方吗?下面小编就给大家分享一下第五姓的来源介绍,一起来看看吧。
一、寻根溯祖 出自田姓。
汉高祖刘邦建立汉朝后,为了消灭各地豪强的残余势力,曾经把战国时的齐、楚、燕、韩、赵、魏六国国王的后裔和豪族名门共十万多人都迁徙到关中房陵(今湖北房县)一带定居。在迁徙原迁徙原齐国田姓贵族时,因族大人众,故改变了原来的姓氏,以次第相区别,分列为第一氏到第八氏。五迁者往第五门,为第五氏。第五氏就是其中的一支。这一支后来出了不少名人,所以作为显姓收到《续百家姓》中。第一至第八等姓,后来都改为单姓"第",现在保留复姓的很少。
二、郡望分布 泾阳县:龙泉乡埝口五村 陇西郡:战国时秦国置郡。相当于现在甘肃省东乡以东及陇西一带地区。
三、历史名人第五倫字伯魚,京兆長陵人也。
其先齊諸田,諸田徙園陵者多,故以次第為氏。倫少介然有義行。王莽末,盜賊起,宗族閭里爭往附之。倫乃依險固築營壁,有賊,輒奮厲其眾,引彊持滿以拒之,銅馬、赤眉之屬前後數十輩,皆不能下。倫始以營長詣郡尹鮮于褒,褒見而異之,署為吏。後褒坐事左轉高唐令,臨去,握倫臂訣曰:「恨相知晚。」倫後為鄉嗇夫,平傜賦,理怨結,得人歡心。自以為久宦不達,遂將家屬客河東,變名姓,自稱王伯齊,載鹽往來太原、上黨,所過輒為糞除而去,陌上號為道士,親友故人莫知其處。
數年,鮮于褒薦之於京兆尹閻興,興即召倫為主簿。時長安鑄錢多姦巧,乃署倫為督鑄錢掾,領長安巿。倫平銓衡,正斗斛,巿無阿枉,百姓悅服。每讀詔書,常歎息曰:「此聖主也,一見決矣。」等輩笑之曰:「爾說將尚不下,安能動萬乘乎?」倫曰:「未遇知己,道不同故耳。」建武二十七年,舉孝廉,補淮陽國醫工長,隨王之國。光武召見,甚異之。二十九年,從王朝京師,隨官屬得會見,帝問以政事,倫因此酬對政道,帝大悅。明日,復特召入,與語至夕。帝戲謂倫曰:「聞卿為吏篣婦公,不過從兄飯,寧有之邪?」倫對曰:「臣三娶妻皆無父。
少遭飢亂,實不敢妄過人食。」帝大笑。倫出,有詔以為扶夷長,未到官,追拜會稽太守。雖為二千石,躬自斬芻養馬,妻執炊爨。受俸裁留一月糧,餘皆賤貿與民之貧羸者。會稽俗多淫祀,好卜筮。民常以牛祭神,百姓財產以之困匱,其自食牛肉而不以薦祠者,發病且死先為牛鳴,前後郡將莫敢禁。倫到官,移書屬縣,曉告百姓。其巫祝有依託鬼神詐怖愚民,皆案論之。有妄屠牛者,吏輒行罰。民初頗恐懼,或祝詛妄言,倫案之愈急,後遂斷絕,百姓以安。永平五年,坐法徵,老小攀車叩馬,啼呼相隨,日裁行數里,不得前。倫乃偽止亭舍,陰乘船去。
眾知,復追之。及詣廷尉,吏民上書守闕者千餘人。是時顯宗方案梁松事,亦多為松訟者。帝患之,詔公車諸為梁氏及會稽太守上書者勿復受。會帝幸廷尉錄囚徒,得免歸田里。身自耕種,不交通人物。數歲,拜為宕渠令,顯拔鄉佐玄賀,賀後為九江、沛二郡守,以清絜稱,所在化行,終於大司農。倫在職四年,遷蜀郡太守。蜀地肥饒,人吏富實,掾史家貲多至千萬,皆鮮車怒馬,以財貨自達。倫悉簡其豐贍者遣還之,更選孤貧志行之人以處曹任,於是爭賕抑絕,文職修理。所舉吏多至九卿、二千石,時以為知人。視事七歲,肅宗初立,擢自遠郡,代牟融為司空。帝以明德太后故,尊崇舅氏馬廖,兄弟並居職任。廖等傾身交結,冠蓋之士爭赴趣之。倫以后族過盛,欲令朝廷抑損其權,上疏曰:「臣聞忠不隱諱,直不避害。不勝愚狷,昧死自表。書曰:『臣無作威作福,其害于而家,凶于而國。』傳曰:『大夫無境外之交,束脩之饋。』近代光烈皇后,雖友愛天至,而卒使陰就歸國,徙廢陰興賓客;其後梁、竇之家,互有非法,明帝即位,竟多誅之。自是洛中無復權戚,書記請託一皆斷絕。又譬諸外戚曰:『苦身待士,不如為國,戴盆望天,事不兩施。』臣常刻著五臧,書諸紳帶。
而今之議者,復以馬氏為言。竊聞衛尉廖以布三千匹,城門校尉防以錢三百萬,私贍三輔衣冠,知與不知,莫不畢給。又聞臘日亦遺其在洛中者錢各五千,越騎校尉光,臘用羊三百頭,米四百斛,肉五千斤。臣愚以為不應經義,惶恐不敢不以聞。陛下情欲厚之,亦宜所以安之。臣今言此,誠欲上忠陛下,下全后家,裁蒙省察。」及馬防為車騎將軍,當出征西羌,倫又上疏曰:「臣愚以為貴戚可封侯以富之,不當職事以任之。何者?繩以法則傷恩,私以親則違憲。
伏聞馬防今當西征,臣以太后恩仁,陛下至孝,恐卒有纖介,難為意愛。聞防請杜篤為從事中郎,多賜財帛。篤為鄉里所廢,客居美陽,女弟為馬氏妻,恃此交通,在所縣令苦其不法,收繫論之。今來防所,議者咸致疑怪,況乃以為從事,將恐議及朝廷。今宜為選賢能以輔助之,不可復令防自請人,有損事望。苟有所懷,敢不自聞。」並不見省用。倫雖峭直,然常疾俗吏苛刻。及為三公,值帝長者,屢有善政,乃上疏褒稱盛美,因以勸成風德,曰:「陛下即位,躬天然之德,體晏晏之姿,以寬弘臨下,出入四年,前歲誅刺史、二千石貪殘者六人。斯皆明聖所鑒,非群下所及。然詔書每下寬和而政急不解,務存節儉而奢侈不止者,咎在俗敝,群下不稱故也。光武承王莽之餘,頗以嚴猛為政,後代因之,遂成風化。
郡國所舉,類多辨職俗吏,殊未有寬博之選以應上求者也。陳留令劉豫,冠軍令駟協,並以刻薄之姿,臨人宰邑,專念掠殺,務為嚴苦,吏民愁怨,莫不疾之,而今之議者反以為能,違天心,失經義,誠不可不慎也。非徒應坐豫、協,亦當宜譴舉者。務進仁賢以任時政,不過數人,則風俗自化矣。臣嘗讀書記,知秦以酷急亡國,又目見王莽亦以苛法自滅,故勤勸懇懇,實在於此。又聞諸王主貴戚,驕奢踰制,京師尚然,何以示遠?故曰:『其身不正,雖令不(行)〔從〕。』以身教者從,以言教者訟。夫陰陽和歲乃豐,君臣同心化乃成也。其刺史、太守以下,拜除京師及道出洛陽者,宜皆召見,可因博問四方,兼以觀察其人。諸上書言事有不合者,可但報歸田里,不宜過加喜怒,以明在寬。
臣愚不足採。」及諸馬得罪歸國,而竇氏始貴,倫復上疏曰:「臣得以空虛之質,當輔弼之任。素性駑怯,位尊爵重,拘迫大義,思自策厲,雖遭百死,不敢擇地,又況親遇危言之世哉!今承百王之敝,人尚文巧,咸趨邪路,莫能守正。伏見虎賁中郎將竇憲,椒房之親,典司禁兵,出入省闥,年盛志美,卑謙樂善,此誠其好士交結之方。然諸出入貴戚者,類多瑕禁錮之人,尤少守約安貧之節,士大夫無志之徒更相販賣,雲集其門。眾喣飄山,聚蚊成雷,蓋驕佚所從生也。三輔論議者,至云以貴戚廢錮,當復以貴戚浣濯之,猶解酲當以酒也。詖險趣埶之徒,誠不可親近。臣愚願陛下中宮嚴敕憲等閉門自守,無妄交通士大夫,防其未萌,慮於無形,令憲永保福祿,君臣交歡,無纖介之隙。此臣之至所願也。」倫奉公盡節,言事無所依違。諸子或時諫止,輒叱遣之,吏人奏記及便宜者,亦并封上,其無私若此。性質愨,少文采,在位以貞白稱,時人方之前朝貢禹。
〔一〕然少蘊藉,不修威儀〔二〕亦以此見輕。或問倫曰:「公有私乎?」對曰:「昔人有與吾千里馬者,吾雖不受,每三公有所選舉,心不能忘,而亦終不用也。吾兄子常病,一夜十往,退而安寢;吾子有疾,雖不省視而竟夕不眠。若是者,豈可謂無私乎?」連以老病上疏乞身。元和三年,賜策罷,以二千石奉終其身,加賜錢五十萬,公宅一區。後數年卒,時年八十餘,詔賜秘器、衣衾、錢布。少子頡嗣。倫曾孫種。 第五頡字子陵,第五倫少子,為郡功曹,州從事,公府辟舉高第,為侍御史,南頓令,桂陽、南陽、廬江三郡太守,諫議大夫。洛陽無主人,鄉里無田宅,客止靈臺中,或十日不炊。司隸校尉南陽左雄、太史令張衡、尚書廬江朱建、孟興皆與頡故舊,各致禮餉,頡終不受。順帝之為太子廢也,頡為太中大夫,與太僕來歷等共守闕固爭。
帝即位,擢為將作大匠,卒官。 第五種字興先,第五倫曾孫,少厲志義,為吏,冠名州郡。永壽中,以司徒掾清詔使冀州,廉察災害,舉奏刺史、二千石以下,所刑免甚眾,棄官奔走者數十人。還,以奉使稱職,拜高密侯相。是時徐兗二州盜賊群輩,高密在二州之郊,種乃大儲糧蓄,勤厲吏士,賊聞皆憚之,桴鼓不鳴,流民歸者,歲中至數千家。以能換為衛相。遷兗州刺史。中常侍單超兄子匡為濟陰太守,負埶貪放,種欲收舉,未知所使。會聞從事衛羽素抗厲,乃召羽具告之。謂曰:「聞公不畏彊禦,今欲相委以重事,若何?」對曰:「願庶幾於一割。」羽出,遂馳至定陶,閉門收匡賓客親吏四十餘人,六七日中,糾發其臧五六千萬。種即奏匡,并以劾超。
匡窘迫,遣刺客刺羽,羽覺其姦,乃收繫客,具得情狀。州內震慄,朝廷嗟歎之。是時太山賊叔孫無忌等暴橫一境,州郡不能討。羽說種曰:「中國安寧,忘戰日久,而太山險阻,寇猾不制。今雖有精兵,難以赴敵,羽請往譬降之。」種敬諾。羽乃往,備說禍福,無忌即帥其黨與三千餘人降。單超積懷忿恨,遂以事陷種,竟坐徙朔方。超外孫董援為朔方太守,蓄怒以待之。初,種為衛相,以門下掾孫斌賢,善遇之。及當徙斥,斌具聞超謀,乃謂其友人同縣閭子直及高密甄子然曰:「蓋盜憎其主,從來舊矣。第五使君當投裔土,而單超外屬為彼郡守。夫危者易仆,可為寒心。吾今方追使君,庶免其難。若奉使君以還,將以付子。」
二人曰:「子其行矣,是吾心也。」於是斌將俠客晨夜追種,及之於太原,遮險格殺送吏,因下馬與種,斌自步從。一日一夜行四百餘里,遂得脫歸。種匿於閭、甄氏數年,徐州從事臧旻上書訟之曰:「臣聞士有忍死之辱,必有就事之計,故季布屈節於朱家,管仲錯行於召忽。此二臣以可死而不死者,非愛身於須臾,貪命於苟活,隱其智力,顧其權略,庶幸逢時有所為耳。卒遭高帝之成業,齊桓之興伯,遺其亡逃之行,赦其射鉤之讎,拔於囚虜之中,信其佐國之謀,勳效傳於百世,君臣載於篇籍。假令二主紀過於纖介,則此二臣同死於犬馬,沈名於溝壑,當何由得申其補過之功,建其奇奧之術乎?伏見故兗州刺史第五種,傑然自建,在鄉曲無苞苴之嫌,步朝堂無擇言之闕,天性疾惡,公方不曲,故論者說清高以種為上,序直士以種為首。春秋之義,選人所長,棄其所短,錄其小善,除其大過。種所坐以盜賊公負,筋力未就,罪至徵徙,非有大惡。昔虞舜事親,大杖則走。故種逃亡,苟全性命,冀有朱家之路,以顯季布之會。
願陛下無遺須臾之恩,令種有持忠入地之恨。」會赦出,卒於家。 第五訪字仲謀,京兆長陵人。司空倫之族孫也。少孤貧,常傭耕以養兄嫂。有閑暇,則以學文。仕郡為功曹,察孝廉,補新都令。政平化行,三年之閒,鄰縣歸之,戶口十倍。遷張掖太守。歲飢,粟石數千,訪乃開倉賑給以救其敝。吏懼譴,爭欲上言。訪曰:「若上須報,是棄民也。太守樂以一身救百姓!」遂出穀賦人。順帝璽書嘉之。由是一郡得全。歲餘,官民並豐,界無姦盜。遷南陽太守,去官。拜護羌校尉,邊境服其威信。卒於官。
第五元先,京兆人,始通京氏易、公羊春秋、三統歷、九章筭術,為鄭玄之師。 第五琦,京兆长安人。少孤,事兄华,敬顺过人。及长,有吏才,以富国强兵之术自任。天宝初,事韦坚,坚败贬官。累至须江丞,时太守贺兰进明甚重之。会安禄山反,进明迁北海郡太守,奏琦为录事参军。禄山已陷河间、信都等五郡,进明未有战功,玄宗大怒,遣中使封刀促之,曰:“收地不得,即斩进明之首。”进明惶惧,莫知所出,琦乃劝令厚以财帛募勇敢士,出奇力战,遂收所陷之郡。令琦奏事,至蜀中,琦得谒见,奏言:“方今之急在兵,兵之强弱在赋,赋之所出,江淮居多。若假臣职任,使济军须,臣能使赏给之资,不劳圣虑。”玄宗大喜,即日拜监察御史,勾当江淮租庸使。寻拜殿中侍御史。寻加山南等五道度支使,促办应卒,事无违阙。迁司金郎中、兼御史中丞,使如故。于是创立盐法,就山海井灶收榷其盐,官置吏出粜。其旧业户并浮人愿为业者,免其杂徭,隶盐铁使,盗煮私市罪有差。百姓除租庸外,无得横赋,人不益税而上用以饶。迁户部侍郎、兼御史丞,专判度支,领河南等道支度都勾当转运租庸盐铁铸钱、司农太府出纳、山南东西江西淮南馆驿等使。
乾元二年,以本官加同中书门下平章事。初,琦以国用未足,币重货轻,乃请铸乾元重宝钱,以一当十行用之。及作相,又请更铸重轮乾元钱,一当五十,与乾元钱及开元通宝钱三品并行。既而谷价腾贵,饿殣死亡,枕藉道路,又盗铸争起,中外皆以琦变法之弊,封奏日闻。乾元二年十月,贬忠州长史,既在道,有告琦受人黄金二百两者,遣御史刘期光追按之。琦对曰:二百两金十三斤重,忝为宰相,不可自持。若其付受有凭,即请准法科罪。”期光以为此是琦伏罪也,遽奏之,请除名,配流夷州,驰驿发遣,仍差纲领送至彼。宝应初,起为朗州刺史,甚有能政,入迁太子宾客。属吐蕃寇陷京师,代宗幸陕,关内副元帅郭子仪请琦为粮料使、兼御史大夫,充关内元帅副使。未几,改京兆尹。车驾克复,专判度支,兼诸道铸钱盐铁转运常平等使。累封扶风郡公。又加京兆尹,改户部侍郎,判度支。前后领财赋十余年。鱼朝恩伏诛,琦坐与款狎,出为处州刺史,历饶、湖二州。入为太子宾客、东都留司。上以其材,将复任用,召还京师,信宿而卒,年七十,赠太子少保。子峰。 第五峰,第五琦子,妻郑氏,皆以孝著,旌表其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