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先生,生肖
张作霖出事前一晚找了算命的,算命的看过八字之后只说了一句话
即便是百年之后再看张作霖生前的,那种阴沉悲凉、命中注定的宿命气息依旧那么让人唏嘘,让人无法释怀。
这一切似乎要从张大帅离京前与日本驻华公使芳泽的一次激烈争吵说起。
面对日本人的威逼利诱,趁火打劫,张大帅高声大骂:“日本人真不够朋友,竟在人家危急时候,掐脖子要好处。我张作霖最讨厌这种事。我是东北人,东北是我家乡,祖宗父母的坟墓都在那里,我不能出卖东北,以免后代骂我张作霖是卖。我也不怕,人必须有点骨头,我这个臭皮囊早就不打算要了!”
谁都没想到,誓死之心竟真成了随后的赴死之行。
因为此次出关总弥漫着不详的气氛,在大帅离京前,顾维钧曾拿着张作霖的八字,请京城有名的术士给张大帅算命,那算命的术士看了大帅八字后叹息说:“这个命贵是贵,可是正如前的灯胆,马上就要熄灭了。”
自己有誓死不吉言,算命术士有无力回天语,这些大概就是枭雄陨落的征兆吧。
在当时,所谓不详的预感绝不是虚言,奉天宪兵司令齐恩铭就曾发来密电,老道口四周情况异常,日本守备队日夜放哨,阻止行人通行,好像在构筑工事,请大帅严加防患,绕道归奉。
出关的随行人员也是集体感到不安,总觉得在山海关会出事,为此很多人私下里都准备了裹伤包和饼干,以防万一。
很诡异,也很遗憾的是,在种种足以引起重视的征兆面前,张大帅却失去了往日那种动物般的警觉。
除了故弄玄虚地改了改最终出关的日期,就再没有其他戒备措施。
年月日傍晚,张作霖身穿大元帅服,带着觉得能给自己带来福运的五夫人坐进了英国进口的汽车。专车驶抵前门火车站后,孙传芳、张学良、杨宇霆、顾维钧等北洋元老、奉系重臣、外国使节都站在月台上来送行,现场的气氛很沉闷。
日本《朝日》报道了张作霖当晚离京的场面:“警卫队的刀发出寒光,荒凉的军乐挽歌般的响起。张作霖左手紧抓着佩剑,兴举手礼与送行者告别。”此外,日本记者特别强调张作霖的表情非常悲痛。
随着原属于慈禧的专列驶出京城,蹊跷的事情出现了,遗憾地是,这些蹊跷仍没能引起张作霖的警惕。
专列到达天津后,靳云鹏、潘复下了车,张作霖日籍顾问町野也下了车。潘复是去山东见直鲁联军司令张宗昌去了,靳云鹏本打算陪张作霖去奉天,但日本领事馆的一封电报把他从天津喊下了车,显然,这是怕他被一同炸死。至于日籍顾问町野,则是日本安插在张作霖身边的间谍,此前他一直参与是否让张作霖多活几天的讨论。
有人暗中保护、本身就内幕的人纷纷下车后,专列向山海关驶去。
当时,所有人都认为山海关是最易出事的地点,为此,一起打天下的好兄弟吴俊升特意赶到山海关来护驾,当得知山海关到奉天一路都有重兵警戒时,张大帅一路上仅有的一些忧虑也随即打消了。
在山海关,专列进行了重现编组,张大帅的车厢由八十号改为了四号。
随着专列继续向奉天驶去,张大帅的一生进入到了的倒计时,在这的里,张大帅就像寻常人一样,归心似箭。
晚上他吃了一生一顿饭,厨师朴丰田回忆,当晚他和另一厨师赵联璧给张大帅做了六菜一汤——肉丝烧茄子、炖豆角、榨菜炒肉、干煎黄花鱼、菠菜烹虾段、辣子鸡丁外加菜汤。
吃饭的时候,五夫人说:“明天早饭就得在家吃了。”
张大帅说:“在火车上吃啥都不香,觉也睡不好。”
吃完饭,五夫人伺候张大帅休息,给张大帅烧大烟泡,捶腰。
眼看着就家了,张大帅在人生的一个夜晚没有睡觉。抽完大烟后,他起身去了客厅,和莫德惠、刘哲、常荫槐玩了好一阵子的纸牌“斗十胡”。
专列到达皇姑屯时,张大帅的车厢中除了他本人,只剩下吴俊升和校尉处长温守善。
四点二十分,专列从皇姑屯开出,五点二十三分,专列驶抵老道口桥沿时,剧烈的将张作霖的车厢炸出了三四丈远,扬起的黑烟有两百公尺高。
吴俊升头贯铁钉当场身亡,张大帅的喉咙处被炸出个很深的血窟窿。
五个小时候后,乱世枭雄张作霖离开了人世,风云戛然而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