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网,三藏,姓名
窃以为,“翻译”是世间最难的一间事,抹平差异,调和风俗,非大智慧不可得,即便是诗文风月,因翻译而起的风波,看一看冯唐版的《飞鸟集》便可知晓。
但好的翻译家也从未断绝,甚至与者相互成就,还拿文学来说,之于罗曼·、草婴之于托尔斯泰、乾之于杜拉斯,几成中文阅读者的标配。
文学翻译尚不易,何况玄妙的佛法。
公元664年的今天,唐朝佛教法相宗创始人唐三藏(玄奘)坐化。如果抛开《西游记》里的光怪之谈,他一生其实个字就可概括——出家、偷渡和翻译。
岁入佛门,此后潜心习学,很快成为后起之秀。后苦于南北佛学的差异,为求经典真解,不惜“冒越,私往天竺”,长途跋涉五万余里,西行十数载,历经九死一生,才取得“真经”而回。
到这里足够励志,也足够,接下来就该歇歇了吧。对不起,玄奘没这福气,要,是个尊崇道教的国度,即便玄奘已盛名天下,但对他归寺庙、修佛经的请求,太宗、高宗都几番拒绝,反而力劝其还俗。
所以就世俗的眼光而言,玄奘归来是颇为尴尬的,为了佛教的兴盛,他必须周旋于皇宫贵族之间,委曲求全。很难想象,在这样的情况下,他还能排除干扰,组织僧侣,辨伪存真,历十年而译出经论部,总计卷,稍带着口述完成了《大唐西域记》。
可叹的是,除了《心经》等空灵精致的佛文广为流传外,“法相宗“在玄奘之后渐渐衰落,我们而今更津津乐道的是“禅宗”的顿悟和“不立文字,教外别传”,这种烦心烦力的翻译之事已成绝响,传统中考证实践的传统也渐渐式微。
悲夫!传说多了个唠叨庸俗的,世间再无力求“能除一切苦”的玄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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