风水先生算命


风水先生算命,风水先生

大家都人有五官,但是是哪五官的就不多了。五官指的就是耳、眉、眼、鼻、口五种人体。而且在相学上,分别被赋予一种名词如下,耳:名为采听官。眉:名为保寿官。眼:名为监察官。鼻:名为审辨官。口:名为出纳官。

相面是算命最初的一种步骤,看的就是三停,五官和十二宫。

十二宫是分析面相的一个很重要的工具。

财帛宫,兄弟宫,夫妻宫,奴仆宫,命宫,福德宫,疾厄宫,迁移宫,官禄宫,田宅宫,子女宫,父母宫。这十二宫都有相对应的位置,透过观察能得出第一判断,再配合上八字,完全能看出一个人眼下的运势。

这是一个系统,全方位的判断得出的结论,怎么可能出错呢?

但是对于我这个新手来说,难免心里还是打鼓。如果不准,我还算个劲啊!

我收了摊子的时候天也就黑了下来,这时候里只有五块钱了,一碗刀削面还要八块钱,我只能去便利店买一包面和一瓶矿泉水,这五块钱也就没有了。

我,如果再没有生意,我就要回去陈家铺子了,起码在老家不会饿肚子,三角坑里的鱼和王八随便抓抓就能吃饱。

但是我不想回去,回去容易,但是我如果窝在陈家铺子一辈子,又去呢?我总是有一种感觉,并没有离开我很远,她就在周围。有时候我甚至感觉到她在我身后的某个地方在观察我,但是当我回过头的时候,又看不到她的身影。

我这些天一直就在希望和失望的交替当中,说心里话,我现在了,我太爱了。

第二天一早醒来,我没有急着出摊儿,而是在车里想,是继续出摊儿还是回老家的问题。我不是个会坑蒙拐的人,要是不准,干脆我回家算了。想到这里,我就出了汽车,拿着药膏牙刷走进了人民公园,这里面有个喷泉,我每天都是在这里刷牙洗脸刮胡子,处理卫生问题。我打算洗干净之后就回老家,继续研究下老祖宗留下来的那两本笺。

估计是哪里出了问题,我没有研究透彻吧。

没想到当我回来的时候,就看到昨天来的那姑娘站在车旁,她的跑车停在路边。看得出来,她很着急的样子。我端着牙膏牙刷,穿着大裤衩子,光着膀子,肩膀上还搭着一条毛巾。她看到我就跑过来一把拉住了我。

我吓得往后一缩,说:“这位小姐,大庭广众之下,拉拉扯扯,成何体统啊!”

“别跟我拽词,跟我走。”她拼命地拽我。

我往后缩着,一甩胳膊说:“你干啥啊这是,我卖艺不!”

这女的一听看着我笑了,说:“你想呢,你觉得我即便是想男人了,能看上你这样的?我是来找你算命的。”

我说:“我有工作服,你等我换上工作服啊!”

“换工作服,跟我走吧。”说着,她又过来拉我。

我指着她说:“你别动手动脚的,再我,我可要喊非礼了。”

这女的一听笑了,指着自己的鼻子说道:“我非礼你?你看清楚点,我可能非礼你吗?你喊吧,看谁能帮你。我要是喊一句,估计会有三十个精壮的汉子上来把你揍的鼻青脸肿吧。”

她这么一指鼻子,我这才注意到,她的左额中间偏上位置有一条青色血若隐若现。这是父母宫的位置,左额偏上代表父亲,右额偏上代表母亲。这,他的父亲遇上了很大的凶险,那青色血管就像是一条毒蛇盘在那里。

我说:“我问题的根源了,你爹出事了。”

这女的听了之后连连点头,说:“神了,你怎么?”

我这时候伸出手来,很明显,我在要钱。毕竟现在肚子饿得已经咕咕叫了,陈半仙儿也是需要吃饭的啊!

这女的看着我说:“我没现金,你有商家的收款码吗?我只有消费,不能。”

“八成你的也被停了吧,弄不好你家就要破产了,是吗?”

这女的这时候从车上拿出来了,打开之后给我看,里面只有二十块钱,我说:“先给二十吧。”

“二十你也要啊!”她愁眉苦脸地看着我说。

她抽出这二十块钱递给我,我二话没说就跑去面馆,她在后面死死地追着我,倒是我请她吃了一碗刀削面。吃饱回来之后,我在车里换了衣服,然后开着车跟着这个女的朝着城北而去。

就是这么巧,这女的家,竟然和家在一个小区。家在这个小区的中间位置,这女的家在最北的山脚下。出于职业习惯,我扫了一眼这个宅子,左边有小河流水,这是青龙,右边是一条笔直的大道,这是白虎,前面有燕塞湖,太阳的倒影在湖水里晃晃悠悠,这是朱雀,后面是明阳山,这是玄武。

这个宅子的风水是真的不错。从地势看,西高东低,北高南低,这样的地势,主人家会富足安康,家里能出军官或者政官,就算是不出英雄豪杰,也不会太差。要是东高西低,南高北低,主人家会断子绝孙。

下车之后,这女的看着我说:“这就是我家,走吧。”

她带着我进去的时候,在大大的客厅里,有五个人,其中一个中年人手里拿着个罗盘在屋子里正照呢。

这屋子的格局我是清楚的,和家是一个格局。我进来没有看布局,而是看向了屋子里坐在沙发里的男主人。

不用看别的了,我首先看的就是这男人鼻头的位置,这是财帛宫。他不偏不倚,鼻头出了一个大大的疙瘩,这疙瘩是红色的还好,偏偏是黑色的,这就是倾家荡产的征兆啊!

再往上看,就是印堂。他的印堂发暗,这印堂在十二宫代表的是命宫,他有性命之忧,这印堂发暗不假,但不是疾病之暗,这暗里面带有一丝血色,他有血光之灾。我,确实是出问题了。

我随口问了句:“你爹是做啥的?”

“我家是做的,接了个楼盘,但是最近工地隔个三五天就死人,连续死了七个人了。赔偿款就是天价,最的是,政府取消了我们的施工资格,我们还要赔给开发商一大笔的违约金。我家破产了。我也是昨晚才的。”

我说:“带我去你爹的卧室看看。”

这女的点点头,就带着我上了二楼。卧室有三十多平米,在对着床的地方是个卫生间,这都是和西方学的,为的是半夜起来上厕所。但是这也容易被阴气侵袭。不过,主人在床和厕所之间摆了一个屏风,屏风上画的是一只朱雀,朱雀的头对着窗户。这就完全把阴气给挡在了床铺之外了。

这卧室没有问题,于是我进了卫生间。卫生间有十几平米,有钱的畜生就是气人,我看着这卫生间,都想搬进来住了。

进门就是一面大镜子,旁边是衣架,后面是一个封闭的洗澡间,马桶在靠着北边的位置。一切都很妥当,没有问题。但是当我去看马桶的时候,发现马桶里面的水晃了一下,我咦了一声。

“有不对吗?”

我顿时就想起了《青乌秘术》里面有一篇关于这厕所的,是说在茅房里养煞的事情。我一伸手就咬破了自己的手指,一滴血滴进了马桶,这血入水之后就化开了,接着,这马桶里的水很明显地就晃了起来。

于是,我心里有数了,这马桶里应该被人做了手脚,养了凶煞。

那女的根本就没有注意到,抬头看看我说:“有问题吗?”

“你妈在家吗?”我问了句。

“我妈在我五岁的时候就没了。”

这马桶里的东西应该就是双尸煞,它是那些养煞的人用泥鳅和水蛭培育出来的。先是让水蛭吸泥鳅的血三年,然后将水蛭的身体侧面切开,再把泥鳅的身侧切开,将水蛭和泥鳅嫁接到一起。这样的七百对里也许能成活一对。

成活之后,切掉水蛭的头,切掉泥鳅的尾巴,于是就生出来这么一个泥鳅头,水蛭尾巴的怪物。但这怪物这时候还不能称之为煞,最的是,还要用女人流下来的经血喂养三年,这怪物喝了女人的经血之后,还真正的成了一个煞。把这东西放在马桶里,冲也冲不走,抓也抓不到,这马桶成了屋子里的晦气发生源,在里面喝女人经血,吸男人阳气,越来越大,迟早是要害死人的。人死了,它也就饿死在马桶里了。所以,这种东西没有广泛的性,只是针对男主人。

还有就是偶尔坐在这里拉一次,也没有大事,最多就是得个痔疮,回去涂上“马应龙”很快就好了。

这男人没死,就是个奇迹了。这也多亏了他命硬,还有就是这屋子里隐隐地有一种阴柔之气,似乎有庇佑。如果有的话,应该是这女孩的妈妈在庇佑这妇女两个。

看来是有人要害男主人。

最的是,这屋子里一定是有女人常住的,不然这双尸煞早就饿死了。但是我又看不到任何有关女人的东西,看得出来,这女人住在这里,是背着这女孩的,我说:“你不同意给你找个后妈,是吗?”

“你怎么都算得出来?”她吃惊地看着我说。“到底怎么回事?我家到底怎么了?”

本文来自小说《棺》第16章,点击蓝色从第16章继续阅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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