算命真有那


盒子成长方形,不大,是铁皮的,表面也并没有文字或者花纹。看起来只是一个普通的铁盒子。

杰森对我说:“咱们到客厅去看,这里光线太暗。”

我点点头,于是来到客厅。我往沙发里一坐,杰森去拉开了窗帘。客厅瞬间就变亮了。我正准备打开盒子查看。突然光线一暗。杰森拉起了窗帘。我疑惑的问:“哎~你怎么……”

杰森却压低了打断我:“牛哥,咱们快走!”

我随即紧张起来,也压低了问:“怎么了?”

杰森十分紧张的回答:“那个匠带了一帮人

来,咱们从卧室的窗户走。”

说着,杰森就跑向卧室。我将铁盒放进腰包,立刻跑到窗前,拉开一条缝,往外望去。果然,刚才那个匠,带着四个彪形大汉正往这边走,一边走,匠还拿手指了指我们这个方向。眼看就小区门口了。那四人立刻加快的脚步!我心想:“,难道这家伙早就被给盯上了?”

杰森却大声吼我:“牛哥,看呢?快跑啊。”

我合上窗帘,迅速回头,杰森此时已经翻出卧室的窗户。正招手示意我赶紧过去。我三步并作两步,踏上床头,猫腰翻了出去。窗户外面就是小区背后的绿化带。我脚刚着地,就听见身后“嘭!”的一声。显然他们是直接把门给撞开了。我心里一阵发毛,杰森压低了:“快走!”说罢立刻就缩到灌木丛里面没影了。我没来得及多想,也一头扎了进去。杰森身材娇小,辗转腾挪十分灵动。我却不行,只感觉脖子和脸上被灌木刮出好几个口子,手背辣的疼。

没跑多远,我就听见身后有吼:“在这里,快追!”

显然他们也翻了出来。我和杰森没多大一会儿,就穿过了绿化带。刚一冒出来,我就因为冲得太猛,摔了个狗吃屎。顿时我就感觉眼冒。杰森一把扶起我,然后又是一顿夺命奔逃。我们一直从小区的背面,绕到正面。车就停在小区门口不远处。

我一边大喊:“快上车!”一边就掏出钥匙按了解锁键。我俩钻进车里。我立刻点火,给油。几乎就是同一时刻,那几个彪形大汉已经冲到了车尾!我连带都没来得及系上。就已经冲了出去。车胎跟地面猛烈的摩擦,发出刺耳的“吱吱”声。那一瞬间,强烈的推背感,让我感觉我开的不是汽车,是飞机。

开出好长距离,我才瞄了一眼后视镜,后面没人追来。我定了定神,望了一眼杰森,他窝在座椅里不停的喘气,的宅男和。让我们俩的体能停留在一剧烈运动就能死的阶段。这次堪称“急速六十秒”的逃命体验,几乎能让杰森去见上帝。

杰森也回头望了一眼,看见没人追,才拉上了带,长出一口气。然后转头看向我,冒了一句:“,牛哥,你流鼻血了!”

我这才感觉到,嘴唇下面湿湿热热的。胸口也全是血迹。我大骂:“老子刚才摔了一跤。快,储物箱里面有卫生纸,快给我拿点!”

杰森把纸递给我。我一手扶着方向盘,一手疯狂在脸上乱擦,直接揉了一团,把鼻子堵住。过了一会儿,止血了。我才问:“现在咱们怎么办?”

杰森调整了一下呼吸,咽了口唾沫对我说:“你家是不能去了。我想想!”

我又问:“你说他们是不是?”

杰森:“不像,要是,现在应该开着警车鸣笛来追我们才是啊。存心想抓人,咱肯定跑不掉的。”

我心想确实有道理。问:“那是些人?”

杰森又望了望后方,说:“这件事情不简单了,牛哥,你可能摊上大事了!”

我心里“咚咚”的跳了两下。嗓子眼发干。不由自主的咽了口唾沫。发疯似的拍打方向盘,嘴里大骂:“~~”车速随着情绪加快起来,方向也在拍打下开始摇摆。

杰森紧张的按住手:“牛哥、冷静!冷静!冷静!好好开车……”

我强压住心中的怒火和惊恐。把车稳定下来。可还是抑制不住紧张的问杰森:“怎么办,我该怎么办?啊?杰森!你得帮我想想办法啊!”

杰森:“这样,有点乱,我捋捋。先去我那里,你家现在肯定不。你别急哈,我休息一下。”

我说:“行行,那先去你家。”

一路无话,两个小时以后,我们顺利的达到杰森的家里。我们一人喝了两大杯咖啡,然后同时瘫坐在沙发里。刚才发生的那一幕,还犹在眼前。

杰森先发话:“牛哥,那盒子呢,拿出来。”

我这才想起,于是从腰包里取出盒子,放在茶几上。

“打开看看。”杰森说。

我心中忐忑。说:“你来开。”

杰森将盒子放在左手掌心,仔细观察了一下。这个盒子的卡扣很简单,就是上下一个反向的铁钩相互勾住,轻轻一掰就能开盖。但是杰森还是捧在手里犹豫很久,才战战兢兢的去。只见他把上面的铁钩往左边一拨。盒子内部发出很小的“啪”。盖子立刻就松动了。杰森将盒子重新放回茶几,看了我一眼:“牛哥,里面的东西跟你有关系,你来揭盖。”

我正了正身体,怒道:“你妹的,这么小个盒子,难道里面能装个?”于是伸手就揭开了盖子。

盒子里面存放的,是一张折叠起来的纸。我将纸拿出来,展开。突然就从里面掉出个东西来。落在脚下。我拿起来一看,顿时就头皮一麻。那照片上,是一个人,站在江边,背后是平缓的,不远处有一座跨江大桥。杰森吸了一口气:“牛哥,这个人,好像是你啊。看着挺年轻的,应该是以前读书的时候照的”

我战战兢兢的说:“没错,就是我。是年前的我。”

杰森拿走照片,笑了笑:“嘿嘿,你那时候还挺帅的嘛。比现在瘦了不少。是个小鲜肉啊。”

我大骂:“靠,这时候你还有心思开玩笑。”

杰森把照片放在桌子上,说到:“这个照片,你送给昕哥的?”

我疑惑的说:“怪就怪在这里,我根本不可能给他这照片。这是我年大学快毕业的时候,班里组织活动,在长江边照的。我自己都不放哪里去了,为会出现在他手里。我真不。”

杰森又指了指我手里的东西:“把这个打开看看呢。”

我回过神来,将手里的纸张慢慢展开。展开以后,呈现在我们面前的,居然是一副肖像画。我又是一惊。画中的人物,是一个中年男性,梳着大背头,带个方框的老式墨镜。脸颊凹陷得很厉害,嘴唇往下撇着,法令纹从鼻翼一直延伸到嘴角。整个人的状态非常严肃。这幅画传达给人的感觉是十分压抑的。

杰森咋舌的说:“啧啧,这个画,怎么看起来那么不舒服呢?这人长得也太颓了吧。”

我也是百思不得其解,将画和照片,放在桌上,和杰森面面相觑。

杰森端起咖啡,喝了一大口。长哈了一口气。说道:“牛哥,你能看出照片和画的吗?”

我摇摇头,说:“暂时没头绪。”

杰森定了一下神说:“那你仔细想想,从头再捋一下,看看有没有事情,跟这些东西,有关联。别急,慢慢想。”说着,他就点起一支烟来,在屋子里踱步。

我用力的揉了揉眼睛,把整件事情像放一样,在脑袋里面重现了一次:“年前昕哥突然出现,留下一幅画,消失了。年前,昕哥再一次出现,几乎是无偿的支持我,直到前一天晚上人间蒸发,了衣服,直接消失,给我留下一个发夹和万人民币。现在又从他家里搜出一副画,和我年前的老照片。昕哥为啥会有我大学时期的照片?这些事情,到底有呢。”我把想到的事情,再一次原原本本的跟杰森复述了一遍。

杰森掐掉手里的烟,吐出一个烟圈。坐在我旁边,淡定的分析起来:“这个昕哥,两次出现,两次都给你留下了东西,第二次还给你留下了万元的钱。除了爱你,我想不出别的原因。”我正要骂他怎么这时候还能这么不正经。杰森却继续说道:“但是。我们可以确定的一点,是这个人,对你是无害的。并且,他试图通过留下的东西,向你传达某种信息。”

我愤怒的点了一下头,叫到:“没错,他要是想害我,直接一刀就完了,没必要这么费事。”

杰森继续说:“钱,肯定是留给你用。至于怎么用,他没说。那么发夹……和那个画……”杰森顿了顿,没接着往下说。

“,画!”我一拍大腿!差点跳起来。

杰森被我这突然的反应也惊得一震,直问:“画怎么了?你是不是想起了?”

我看着杰森,大声说:“画啊,就是画,他给我留下了两幅画!这一幅,和十六年前那一幅,这两幅画肯定有问题。”

杰森又问:“那另一幅画呢?你还留着吗?”

我想了想,回答:“应该还在老家的柜子里!”

杰森也站了起来,问道:“那你还记得里面是内容吗?”

我用力的回忆,可是除了记得那也是一幅肖像画之外,也想不起来了。于是摇摇头。说:“时间太久远了,当时年纪又小。看过几次没太当回事,就扔柜子里了,慢慢就忘了。”

杰森又“啧”了一声,说道:“看来,还得跑一趟啊!”

我说:“走,现在就出发。”

杰森说:“先别急,牛哥,我得收拾点东西。这事情,我已经卷进来了,这里不能久留。再说,咱还得吃点东西啊,眼看天就黑了,你要回家,好歹也换件衣服吧,全是血就算吓不倒父母,吓到小朋友也是不好的。”

我拍了拍杰森的肩膀:“好兄弟,仗义!”

杰森摆了摆手。说:“咱们多少年的兄弟了,而且好奇害死猫。你这事情这么离谱,我必须得弄个清楚。再说,你那里有万,够咱们玩这一趟了。嘿嘿”

相视一笑,于是,杰森收拾了自己的衣物,给我找了一套他爸的衣服换上,又拿了一些必要的随身物品。我们一起去楼下,囫囵吃了碗宜宾燃面,就驱车出发,前往老家三台县。

出发前,我给老妈打了个,告诉她,我要带朋友回家玩两天,叫他把我房间的床收拾收拾,得睡两个人。安排好以后,杰森由于这一天奔波太累,倒在副驾驶上没多久就睡着了。

一路无话,因为不是节假日,行驶在成南高速上面的车很少。所以我可以开得很快。大约不到两个小时,我们就到达了三台。进家门的时候,差不多是晚上点。爸妈早就准备了一桌丰盛的酒菜,经过一阵寒暄。大家就围坐在一起开始吃喝,我跟爸妈说,这次回来是准备玩两天,带朋友领略一下本地的美食。父母当然,也没多问,就只是关心了我脸上的擦伤是怎么回事,我说不小心摔的,老妈唠叨了几句,说我这么大了干事还那么躁躁的。衣服也穿得那么老旧,不会照顾自己云云。我只能苦笑不语。

几杯酒下肚,大家也就轻松了不少,酒过三巡,大家都吃饱喝足,我爸去楼下遛弯了,我妈在收拾碗筷。杰森对我说:“牛哥,你把画找出来看看。”

于是我对妈说:“妈,我读高中时留下的那些作品还在吗?”

我妈:“在啊,都给你放得好好的,就在你卧室那个柜子里。我去给你拿。”

说着,就放下碗筷要去找东西。我立刻说:“不用不用,我自己去找就行。”于是就打发我妈去洗碗。自己去翻箱倒柜,把一大堆素描和水粉画都找了出来。果然,当年孙昕那张画就夹在一个不起眼的画板里面。已经泛黄了。我拿到客厅,跟杰森仔细看起来。这幅画,也是一个男性的肖像。留个当年时兴的偏分头,眉毛很稀疏,颧骨很高,鼻梁坚挺。杰森对我说:“牛哥,你把今天那张画拿出来。”

于是我从包里取出今天的画,放在旁边。这一对比。我立马就傻眼了。这两幅画里面的男人,放在一起,立马就能看出,除了发型和年龄不一样。有相似之处啊,只不过一个带着墨镜,一个没有带。再仔细一看,我以专业的眼光绝对可以断定,这是同一个人的不同年龄阶段。一瞬间,脚底板就开始冒冷汗。心说天呐,怎么会这样?我几乎是惊恐的看着杰森。对他说:“这是同一个人!”

杰森皱了皱眉说:“是吗?不会吧!”

我厉声道:“我以性命担保,这绝对是同一个人,只不过一个是年轻的时候,另一个是老了,还带个墨镜。你们外行看不出来,我一眼就能看出来。”

杰森,也仔细的,反复的对比了一下。点点头:“嗯。好像是有点像。”

我诅咒发誓的强调:“不是有点像!绝对的,要不是同一个人,我把这桌子吃掉!”说着我就指了指饭桌。

我妈这时候从厨房出来,骂到:“你个倒霉孩子,有毛病,吃我桌子干?”

杰森笑了,对我妈说:“阿姨,开玩笑的。我们在说这个画的事情。”

我妈一边用抹布擦着桌子,一边歪着头看我们放在茶几上面的画。看着看着,她收起抹布,也走了过来。说:“唉你这个画,啥时候画的哦,这不是画的那个罗瞎子吗?”

我惊讶的望了她一眼,问:“罗瞎子?哪个罗瞎子?”

杰森也是虎躯一震,挪了挪位置,给我妈让了个坐,说:“来,阿姨,你坐下看。”

我妈就坐在沙发上,我立刻搬了个凳子坐在他对面。我妈拿起两张画,看了一下前一张,又看了一下后一张。接着往桌子上面一扔。特别肯定的说:“哎呀,这个就是罗瞎子。”

我几乎是发现了新一下,望着我妈问:“妈,你认识这个人?”

我妈不屑的回答:“罗瞎子嘛。就是以前在迎宾广场摆摊摊摸骨算命的那个罗瞎子。我怎么不认识。我们那时候都找他算过的。”

接着,我妈指了指第一张泛黄的画,说:“这个是他年轻的时候,那时候叫罗半仙儿。”说完又指了指第二张有墨镜的,说:“这个是他年以后的样子。眼睛瞎了,所以带个墨镜。我一看这个墨镜就是他。上个月我还带你李阿姨的女儿去算过。他说你李阿姨的女儿将来要考公务员,至少都能当个县委。你别说,你画得真挺像的。这龟儿就是喜欢瘪着嘴。”

我心里暗骂:“,这一切实在是太匪夷所思了。难怪有个墨镜,谁画肖像会找个带墨镜的呢。原来这家伙是个瞎子!”

我妈又接着问:“你画这个人做?我还不你啥时候给他画过像呢?”

我打断她,急切的说:“妈,妈,先别问这个。这不是我画的。这个罗瞎子还健在?”

我妈一摆手。说:“给你说我上个月还带你李阿姨的女儿去见过他的,人家现在发财咯。你别看是个瞎子,他算命准得很,赚安逸了。那个,房子,婆娘,都是摸骨算命赚回来的哦,他那个女人还漂亮,我给你说……”

我立刻制止他说下去:“停、停。你先别说这个,他现在在哪里?”

我妈说:“就在迎宾广场啊,他那个门面招牌叫?哦哦,叫号门面。”

杰森大笑道:“我晕,算命的还有门面?”

我妈严肃的对他说:“嘿,这有奇怪的。他在三台出名得很,好多当官的都信他。”

我很想了解这个人的情况,于是凑近了听。杰森也抿了一口茶,侧身听讲。

我妈继续说:“这个罗瞎子,本来眼睛是好的。但是后来就瞎了。都说他是泄露天机太多,老天爷估计收他一对眼睛的。”

我问:“泄露天机?真有那么神?”

我妈正色道:“那龟儿子确实说得准。他最出名的一件事情,你们年轻人可能不。好多我们这个年纪的人都晓得。”说到这里还故意压低了。我们听他这么一说,顿时就更好奇了。我示意他继续说下去。

我妈一看有了听众,喝了口茶,开始讲:“这个事情,跟你小姨还略微有点关系。那是九几年我忘记了,当时罗瞎子还多年轻的。在迎宾广场摆地摊,那时候他还没现在这么出名。你小姨的一个朋友,两口子是做生意的。一直在外面做生意,赚了些钱,那几年就算是三台县第一批富起来的人了。结果,有人就bangjia了他们的娃儿,两口子急得不得了。想又不敢,正在犹豫的时候,就有朋友推荐罗瞎子了。罗瞎子给他们说,不用,也不用给钱。回家去耐心等待,某年某月某日,你们的娃儿自己就回来了。结果真的就是在罗瞎子说的那一天。他们的娃儿就回家了。屁事没有。从那以后,这两口子出去做生意,每年回来,都要给罗瞎子一笔费用,作为酬谢。你说气人不?”

我坐直了问:“真的假的哦,这么神奇?”

我妈继续说:“真的,这事情就发生在身边的,我们都晓得。好多做生意的,甚至当官的都去找他算命。还有个事儿,也是我亲眼所见。年轻的时候我有一次陪一个同事去算命,那时候你还小。当时罗瞎子就给我那个同事说,你岁之前要生两个儿子,大儿子要远离,不然会克死他爸。如果克死了,你就会二婚,嫁到东南方向去。然后在岁的时候会得一场大病,撑不过去就算了,撑过去,晚年富贵。”

我更惊讶了:“这也说中了?”

我妈回答:“啊,都中了。我那个同事确实生了两个儿子,后来前夫得肝癌很早就死了。接着她就带着儿子嫁给一个xianggang的富商,那个富商也是二婚。现在人家每次回来穿金戴银的哦。听说确实是得了一次大病,说是子宫有问题,在家里休养了两年才好。”

杰森和我面面相觑,我俩都是一副惊讶的表情。说完我妈就起身准备继续去洗碗。我连忙问:“你刚才说那个瞎子的门面叫啥?我想去看看。”

我妈回头说:“迎宾广场,好像叫号门面。但是他只有每天下午点的时候在那里上班两个小时。之后就不见人了。我跟明天要去吃喜酒,不能带你过去,你们要去得早点,排队。”

我惊呼:“这两年算命的都这么傲娇了吗?”

杰森看着我发出一声:“!还要排队。”

我妈:“哎呀你去就了。那龟儿生意好得很。”

晚上我和杰森躺在床上,探讨这件事情。

杰森:“牛哥,看样子,这个罗,是谜题的人物。”

我说:“嗯,依我看,十六年前,他可能就想提醒我,得去找这个人。所以才留下他的画像。可是他为啥不直接告诉我呢?”

杰森分析道:“我觉得他不告诉你,可能另有原因。也许这事情根本没办法开口。对,这种可能性很大。你想想,比如我刚认识你,就冲到你面前告诉你,大哥!你的女朋友是狐狸精变的,你得去天桥下找一个叫李瘸子的人,他能告诉你怎么降妖伏魔。一般人听到这种事情肯定不信啊!说不定还得揍你!”

我点点头:“有道理。换谁跟我说这么离谱的事情,我也不会相信。我要是不亲身经历这些事情,也不可能相信昕哥能裸体消失。因为这完全不是正常人类干得出来的事情。就算我现在跑到他家去给他老爸老妈说,你们的儿子在我家喝多了,送给我两幅画和一个发夹,就出去裸奔了,我去趟他家里,还遇到个彪形大汉撵我。你们快想想办法吧!我要是这么说完,估计也得挨揍。”

杰森笑道:“牛哥你可真能扯淡。行了,快睡吧。明天中午去找那瞎子问一问就清楚了。”

这,我疯狂的做梦,也许是因为发生的事情太突然,疑团太多,我梦见自己从天上一直往下掉,掉了很久,身边没有任何东西可以着力。掉地上,我被噩梦惊醒。已经是中午了。妈把饭菜做好了温在锅里。看我们没醒也没叫我们。

于是我和杰森,匆匆的洗漱,胡乱吃了几口。揣着忐忑的心情就出发了。

三台县城并不大,我们步行分钟,就到了迎宾广场。这个广场是城区的广场,坐落在著名的牛头山杜甫草堂脚下。因为杜甫在这山上居住过一年半载的,所以就有了名气。成为远近闻名的公园,游客如织。广场很大,成一条狭长的带状。广场的正面,全是儿童游乐设施和卖小吃的。在广场入口的旁边还有一条小道,可以穿梭到广场的后面,那里有的门面。我妈说的应该就是那里面了。

我们刚走到广场对面,还没过街。突然人群一阵骚动。有吼,着火了!整个广场立刻就乱作一团乱麻。我注意到广场背后果然腾起黝黑的浓烟。很多人往外跑,我们立刻爬上人行天桥,挤过看热闹的人堆。向广场背后冲去。这时候距离火场已经不远了,前面有人往外跑,有人拿着盆子和水桶往里赶着救火。我们来到距离火场最近的位置。准备一探究竟。随即就被眼前的一幕给惊呆了。

着火的店面,喷出滚滚浓烟。那店铺的门楣上,挂着一块硕大的招牌,上面赫然写着-“十八号门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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