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处的“运”,并不是民间传统意义上的运,它指的不是那种出门捡钱的“运气”,而是行运。“行运”为专有名词,它是根据命主八字排出的,一套以十年为周期的调整八字先天状态的流年系统。根据这套系统,当命主流年进入增益八字优势,遏制八字不足的大运时,便是好运。反之,当命主流年进入遏制八字优势,放大八字不足的大运时,便是衰运。
行运系统的伟大之处在于,它提供了一种在时间轴上调整先天命理不足的机会。说简单点就是,八字再烂的人,也会有时来运转的风光,八字再好的人,也会有出门踩狗屎之忧伤。这是一种天命视角中的公平、公正、公义。上天不会遗弃每一个人,上天也不会只帮一个人。一竿子打死的命运不叫命运。
但是,这种公平是有限的,它只代表一种个体层面的微观的公正,从宏观角度来说,烂命的人,就算行好运,他也不可能富可敌国,好命的人,就算走衰运,他也不可能露宿街头。所以,行运在运势里的权重只能排在第二位,它永远改变不了先天八字对人的决定性影响。
而且,关于行运,命有决定性的作用。首先,何时开始行运,是由八字决定的,根据八字的不同,每个人起运的时间也不同,起运早的人,一岁之前就开始行运,起运迟的人,第一运要等到十一岁,这中间就相差十年。如果寿数相同,那么,起运迟的人要比起运早的人整整少行一运,白白少了一次修正命理不足的机会,人生的综合运势自然大不相同。
再者,基于八字的不同,行运的顺序也会不同。纵观历史,少年成名者大有人在,项橐七岁即为孔师,甘罗十二便是秦相。但相较之下,各自的生命轨迹又大相径庭。有的人,少年成名,却英年早逝。西楚霸王项羽,起六国之雄兵,灭强秦于无息,三十岁不到的年纪自绝乌江之畔;小霸王孙策,强横勇毅,横刀立马,凭一己之力为东吴筑基,二十六岁死于刺客刀下;骠骑将军霍去病,大破匈奴,封狼居胥,二十三岁因病去世;初唐四杰王勃,一篇《滕王阁序》,前无古人后无来者,二十六岁溺死他乡。有的人少年成名,及长却泯然众人。方仲永无师自通,提笔成诗,却落得一惨淡农夫的结局,王安石《伤仲永》写下无限感怀;董方卓天赋异禀,速度过人,加盟曼联,成为球员进入欧洲豪门第一人,现如今,却在国内的二级联赛都打不上主力。有的人,少年成名,一世称雄。光武帝刘秀,于海内分崩之际在家乡以一介布衣起兵,经过一十二年,灭关东,平陇右,屠西蜀,建立东汉政权,在位三十三年,大兴儒学、推崇气节,东汉一朝也被后世史家推崇为历史上“风化最美、儒学最盛”的时代。天可汗李世民,十六岁救隋炀帝于雁门,十九岁鼓动李渊起兵晋阳,随后破薛举、灭刘武周、围王世充、擒窦建德,虎牢之战,一战灭两王,打下大唐江山十分之六。二十三岁封天策上将,尚书令,陕东道大邢台,二十八岁玄武门兵变成功,突厥见长安政变,发兵十万,乘机入侵,当时长安仅一万守军,太宗一行六骑于渭水南岸演空城计,缔结盟约,退突厥十万之众。登基之后,苦心孤诣,励精图治,贞观之治,堪称历史第一盛世。有的人少年成名,却生活失意,仕途绝望,最终寄情书画,光耀文史。诗仙李白,五岁诵六甲,十五成诗赋,青年仗剑去国,辞亲远游,风流倜傥。有心入仕,却报国无门,客居长安数十载,四十二岁才得以入职翰林,最终却再无进展,挂靴而去,纵情山水,举杯邀月,最终成就诗仙威名。
大器晚成者也不再少数。姜太公子牙,出生时家道没落,半生贫寒,屠牛朝歌,卖食棘津,衣食难安。直到七十二岁才遇到姬昌,成就一代帝师盛名,开周朝八百载大统。晋文公重耳,四十三岁开始逃亡,浪迹列国十九载,归国后成就制霸伟业。汉高祖刘邦,乡间浪人,四十七岁才点起兵马,五十五岁登基称帝。
以上种种看似跌宕起伏,大开大合,实则情理之中,意料之内。因为,这都是行运的不同带来的,行好运早的人,便少年成名,行好运晚的人,则大器晚成。这,就是决定我们终身运势的十因素里的“二运”。
我们关注行运,并不是刻意强化运的束缚,而是要告诉大家,大的运势环境虽然自有定数,但是在这种背景框架下,我们又可以通过一些努力,跳脱而出,在一定的范围内掌握命数的发展轨迹,更好的实现我们的人生诉求。毕竟,命不可改,但运已经具备一定的可操作性。当你的好运开始,一定要大干苦干,只争朝夕,当你的厄运来临,一定要谨小慎微,克复守己。踩准人生的步点,你就已经赢了80%,就像有时候开车一路都遇见的是绿灯,人生如果此番畅达,夫复何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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