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官
当日干为精神主体我,则所遇的正官“克我且与我相吸”。在心理世界我们能列举以下行态:
顺从、守法、自我强迫、守常规、常用过往的经验与合乎理则的心、拘束、人云亦云、挂念、反省、被中伤、责任感、忠、自卑感、客观、理性、重复某些事、刻板、良心感、重视社会公论、重视团体决定、从众、怕。
由于一般欲规都认为女孩婚后都该守“三从四德”,而正官即“守三从四德”,故而婚姻的代立品——丈夫,可以官代表,八字中所谓的“夫星”即正官。
如果把日干当为“肉体我”时,则所遇的正官即可代表“摧害内肉体我”、“限制肉体我”,但与肉体我关系密切的,我们可以列举为以下事象:
慢性病、与自己关系密切但不利自己的事物、人不良嗜好、顶头上司、法律、教师、管教自己的父母、家庭担子、学历、当官、工作任务、女性的丈夫(男在处工作,女在内,而男性所赚的财物,可供养女性,因而女性之肉体我之利益即限制在丈夫手里)及男性的女儿(因儿女一生,男性家计担子增大,承受压力增大,肉身受的限制也更大)。
七杀
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其所应对的偏官为“克我且我斥”,在心理世界上我们可列举以下心态:
“命令挂在心里,但却想排斥命令”;“想象一只无拘野马,但荒唐不来”;“难事、恶势力压着我,但却不屈服”;“尊服于不具大众性的观念”;权威、志气、气魄、猜疑、不服输、**、推移道理、机敏、暴气、劲力、自我摧克、恨、自制、节制、规律、严厉、勤劳、坚忍、自我压抑、义气。
至于,女性有一个与她“不和协”的丈夫(这里的丈夫在某些情况下,可以指为“外情人”),男性有一个不亲密的孩子,都可指偏官。
而如果我们把日干为肉体我,则其对应的偏官当为“对我肉体利益有所克损、限制、且与我关系相排斥”,在宇宙万象中,我们能列举为以下的人、事、物:小人、激烈的病痛、仇人、危险器物、严厉的顶头上司、教师、长辈、灾险、儿女(男性而言)。
正财
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其所应对的正财为“我克且我吸”,因为“肉体”是精神主体我最具体的控制者,故而以下为正财的心态:
重视官觉之安适及口腹;性欲的满足;对具体可控制的物象或事象之执著(如对财物之执);现实;讲求功能利益;一切知识以感官察觉的为主,不相信神秘、神道。如日干为肉体我时,其应对的正财当为“为我肉身所控制、限制、且与我肉身关系亲密”,在宇宙万象中,我们可以列举以下的人、事、物:财物、房地产、家俱、一切有功能的物品、食物、妻子(以男性而言,妻子的肉身是我肉身具有、控制的,且我和妻子之间是相粘吸的,而换另一心理角度而言,男子娶妻的重大目的是满足肉身欲求)。
偏财
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其所应对的偏财为“我克且我斥”,在心理世界中我们能列举以下心态: “控制我所能控制的任何具体之物或事件,但却不执著在这个事或物上”(例如编辑、整理书本、绘图、雕刻、修理物件……);“操作身体,但对肉身的安适感却有排斥之意”(例如练武术、作体操);虽理财,但不重财;可将脑中的立体图案加以翻转,看出展开图或侧面图——空间关系良好;能将“心象”、“心声”加以安置、编排。
如果日干为肉体我时,其所应对的偏财为“为我肉体控制、限制、且与我肉身关系并不密切”,我们可以列举宇宙的人、事、物:不很重视日常家务工具、不亲密的妻子、偶获的钱款(不是“我的”,但可以利用)自身的财产(但并不重视)。至于古书中把“父亲”列为偏财,这是有道理的,因我的出生正足以限制父亲肉身的利益,亦即“我会克他”,故而父亲可为偏财。
伤官
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伤官的含义即为“我生且我吸”,我们可由这个含义,列举以下的心态: “我向外流放”,且“我与我所流放者粘合”;“表现”但“恋执自己的表现”;成就感;出风头;喜名声(名为自己所发出的代表);坚持自己的言论;重视他人对自己的声誉与肯定;付予但重视自己付予的;施恩予人却希望别人感激。
而伤官克正官(排斥的克),故而一切反正官的皆为伤官,例如:创意、反理则、新鲜感、不守规定、不喜拘束、好胜、逞强、反叛、生动、富变化、不止于一点的意识流、夸大、主观。
综合以上二者又可以得到某些伤官物性:
注意人事间的变化、关心有趣、变化、夸张的外界、幻想自己为世界伟人、梦想一位异性趴地求亲、在心与人之间的胜与负。
如果我们从另一个角度来看,把日干当成肉体我时,则伤官的含义即为“与肉体我所生,且与我关系良好者”,我们可以列举为宇宙间的人、事、物:
以女性而言是男儿(儿女为女性肉体所生的,但伤官的儿女通常指男儿);说话、运动、旅游、著作、跳舞、祖母(因前面已说明偏财为父亲,则生我父亲者自然为伤官)名声、排泄、晚辈。
食神
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食神的含义即为“我生且我斥”,我们可以由这个含义,列举为以下心态:“表现但不在乎自己的表现”;参与,但不计较名次;表演但没有出风头的意味;付予但不计较自己的付予;有爱心;无“执恋的投注力”;能无心机的关怀人类、小动物;常能“悠然见南山”、“物我两忘”。
因为食神可以克制七杀,而七杀为暴躁、**、意志、严苛,故而食神亦可为不喜独裁、不喜严苛、悠游自然、不喜欢自己强迫作某事。同样的,食神也有广大意识流动,也有很好的语文流畅力,更有很好的欣赏性及艺术表达性。
如果我们把日干当成肉体我时,食神的含义即为“肉体我所生及所生的与我关系并不密切”,我们可以列举为宇宙的人、事、物:
以女性而言是女儿(因女性生出女儿后,女儿即外嫁,与我关系并不密切),说话、运动、旅游、著作、跳舞(以上几类虽与伤官类似,但不同的是伤官具在执著、变化、生动、新奇、时髦的色彩,而食神却只有流畅、平淡、纯实的特性),社会服务、名声、晚辈。
正印
若日干为精神主体我,则正印应当为“能使我生长,且与我关系良好的”,由于“能使我生长”所对象的心态较抽象,一般人不易了解,故可以由伤官求之。 因为正印会克伤官,故而,正印可以为:化繁为简(反复杂化),喜类化,求得事物共同关系,凡事看得差不多,缺乏精细性及分化力,看淡名声,内含不灵、稳定,守常,缺乏情绪力,缺乏感触力,缺乏流畅性,是知足、呆滞、厚重、没有意见、有修养、慈祥的。
而由以上心态混合可得:宽容、耐心、对天道的信任、有宗教心。如果我们把日干当成肉体我,则正印应当为“能生出肉体我,且与我关系良好者”,我们可以列举宇宙间的人、事、物:
母亲(母亲为生我肉体者,且与我关系良好的),消化中的食物,呼入的空气,提拔自己的长辈,房屋(房屋虽非直接能生我,但因能保护肉身的安全,因而也有生的意味),助长我学识的老师。
偏印
日干为精神主体我,则偏印为“生我且我斥”,我们可由这含义与正印类比,列举为以下心态: “虽呆滞但不满于呆滞”,“知足中带些奢望”,“封闭中带此表达态”,“淡泊中想出小名”,“善于类化中却想多取事例”,孤独,“不愿被人侵犯,也不愿侵犯人”,“不愿关心人,也不愿被人关心”,“虽不反驳别人的意见,但也不愿意接纳”,“有宗教心,但常生小的妄想”,“看来有修养,但不通人情”。又因偏印克食神,故而有偏印的人,不富同情心,不能悠游自然,不喜言谈。
如果令日干为肉体我,则偏印为“生长肉体我,但与我关系不亲密”,我们可列举为宇宙间的人、事、物: 继母(继母能抚养我,但我与其二者间的关系不密切),与我关系不密切的长辈或母亲,能助长我的食物但我并不喜欢这食物(如药,含有高量养份,但不适合于肉身的食物)房子、教师。
劫财
当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则劫财的含义为“助我且我吸”,我们由正财及正官之含义,可间接列举劫财所能代表的心态。因为劫财克正财,而正财为肉体,故而劫财可为增加我的气势去控制肉体,并且我对“增加我”的气势有引力,会更加强,因此如:
想到什么就作什么,急切的,强烈的操作欲望,冲动,不重肉身欲望,不怕流血,有独立性,以行动解决事情……,皆指劫财。
又正官为公法、思虑……,而劫财抗挫正官,故而劫财可为:
不重社会公制、常规,不将事情挂在心上,内心从不压抑也不思索,强悍、鲁莽、有攻击性。 如果我们把日干当为肉体我时,则劫财的含义为:“可助肉体我,且与我关系良好者”,我们可列举为宇宙间的人、事、物:
兄弟(因兄弟与我皆为父母所生,五行中属同类),朋友(朋友间可相互助益),健康器、四肢、骨髓、肌肉。
比肩
当日干为精神主体我时,则比肩的含义为“助我且我斥”,我们由此含义及与劫财含义要比拟,可类举其所属的心态:
刚健但不鲁莽,富于处事能力但不急切,富操作性但行动较慢,遇事不惧但不凶猛,不可侵犯的但也不随意侵犯,主动,自主。如果日干为肉体我时,则比肩的含义为“帮助肉体我且与我关系不佳者”,其对应于宇宙间的人、事、物为:兄弟、朋友、健康器、骨髓、肌肉。